此刻，慕梓灵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了，更不敢看抬眼看现在的情形，也没有发觉到龙孝羽已经越过两人间的桌子，走到她身边来了。
霎时间，喉咙里的麻麻痒痒弄得慕梓灵难受极了，可她依旧紧紧绷着的脸，憋得通红。
一时间，难受得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与此同时，龙孝羽急忙伸出了手，轻轻地给她拍了拍后背，帮她顺气。
谁知，慕梓灵就刚刚咳了两声后，竟低着头一声不吭，看着那一颤一颤的小脑袋，龙孝羽似是想到什么，俯下身来，与她平视。
却见慕梓灵那憋得通红的小脸，龙孝羽静淡的眉心，微微皱了皱，连忙将她捂住嘴的手拿开：“乖，快咳出来，憋着做什么？”
他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却能传遍整个御书房，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。
不知是听到龙孝羽的声音，还是真的难受得忍不住了，慕梓灵真的就张开了嘴，不管不顾，猛地咳了出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
龙孝羽的手一下一下，动作轻而柔，有节奏的轻拍她的后背，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，用柔软的指腹将慕梓灵咳得飙出眼角的眼泪蹭掉。
